“我们说了!”阿宽和同来报信的另外一名马仔偷偷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添油加醋的向陆逢(春chūn)说道:“我们不说老大您的名字还不要紧,一说出来,那细仔就说管他什么陆逢(春chūn)还是陆逢夏的,只要惹到他,照样打得其满地找牙。”

    “他吗了个香蕉巴拉的!”陆逢(春chūn)怒火中烧,一脚就把饮料车踢翻了个底朝天,上面汽水、可乐、果汁乱七八糟的东西四处乱滚,吓得几名美女尖叫着跑了开去。

    见到老大如此愤怒,阿宽和另外一名手下心中一阵窃喜,暗叹这下那小子还不死?

    陆逢(春chūn)捉住阿宽的后脑,歪着嘴向其问道:“阿宽,打人的那小子现在去哪了?”

    阿宽连忙望向(身shēn)边的另外一名小弟。

    那名小弟马上向陆逢(春chūn)叫道:“老大,我们已经打听出来了,那小子吊了大洋马去了云来客栈开房,估计现在正在乐呵呢。”

    陆逢(春chūn)听了更是火冒三丈,“吗的,竟然比老子还要会玩,妞还要泡洋妞?在老子地盘上打了人,还敢这么浪的,这么多年,我还第一次见到。”

    “阿宽,”陆逢(春chūn)马上把手下捉了过来,“你马上再去找几个兄弟,跟我到云来客栈好好的会会那小子。对了,你们找辆车先去那边集合,我去找阮文泰讨两把枪来。”

    俗话说功夫再好,一枪撂倒,谅你再能打,头再铁,肌(肉ròu)再硬,也敌不过一颗子弹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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