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

    仓库。

    凌凌漆躲在集装箱上面,正在做梁上君子,偷窥下方的一男一女((逼bī)bī)供阿琴。

    “有点难办啊……那个女的有枪,男的长得又高又大,(身shēn)高肯定超过两米了,我这小(身shēn)板不是他们对手啊……”凌凌漆自言自语。

    不行,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受苦不是我这个新世纪的好男人的风格。

    不过,我只有一个人,该先对谁出手呢?

    算了,吐口痰吧,吐到谁谁倒霉。

    下方那个穿着中山装,剔着平头,(身shēn)高和姚明有得一拼的平头壮汉,正在嘻嘻哈哈的(奸jiān)笑:“小姐,你还是尽早交待吧,我不相信你这细皮嫩(肉ròu)的脖子能有这个硬……”

    他一拳捣碎窗户,捡起来一大块晶莹剔透的玻璃,张开满嘴钢牙,咯吱咯吱的咀嚼,就像嚼松脆的猪软骨似的。

    “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阿琴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不肯屈服。

    “看来,我们是时候要用上点特殊的手段了。”钢牙的女同伴笑着说道,笑容很鬼畜。

    “哎呀!”钢牙突然捂住了脑门。

    “怎么了?”他的女同伴问。

    “房顶上是不是有鸟?好像有鸟屎落我脑袋上了。”钢牙说,仰头向上面看去。

    一把杀猪刀在他的眼珠子里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不好,来不及闪避了!

    钢牙慌忙抬起左胳膊……

    咔嚓,就像柴刀斩甘蔗一样,整条胳膊被卸了下来。

    钢牙的女同伴连忙掏枪……

    凌凌漆一把飞刀扔了过去。

    女同伴忙不迭躲闪。

    “阿漆!你没死?!”阿琴的语气中充满了惊喜,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小时候,村里算命的李瞎子一抓住我的手,就跟我说,我是至尊命,可以活到九十九岁,不可能死的。”

    凌凌漆装((逼bī)bī)的把那枝染血的白玫瑰递了过去,“送你的。”

    “这是哪来的?”阿琴问。

    “哦……那晚在富商的院子里,我看到这束白玫瑰长得特别美,就跟你一样,于是就顺手摘了回来……你忘了?我可是答应了你要送你白玫瑰的。”凌凌漆说。

    “你那晚冒着枪林弹雨跑出去,就是为了摘它?”阿琴几乎不敢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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