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身手如此强悍的顶尖高手,是一个不可仰望的存在。

    这样一个文武双的超级罪犯,留在他的身边当卧底无疑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绝逼是在悬崖峭壁上走钢丝,是在拿自己的老命开玩笑。

    而覃欢喜却正是一个非常惜命的人。

    “我不干了,我现在要回到警队,我要马上复职!”覃欢喜一脸严肃的向陈天明喝道。

    “你发什么疯?”陈天明皱着眉头问。

    “我发什么疯?!”覃欢喜马上火了,叫道:“你还问我发什么疯?!我替你当卧底这么多年,从港岛跑到台岛,又从台岛跑到金三角,再从金三角跑到越南,又从越南跑回来,我为你做了多少事?!帮你破了多少大案?破了案,你升职,你从督察一路升到总督察!我呢?!”

    覃欢喜老眼红红的,隐隐有泪光,鼻尖甚至有透明的鼻涕沁出,“你让我卧底长兴跟魏松山,好了,魏松山已经收山了,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应该让我回去,回到警队!”

    “欢喜……”陈天明还想再劝。

    覃欢喜却抢先说道:“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好不容易老婆才给我生了唯一的一个儿子星星,才刚过完百日宴,你就想推我去死?”

    “欢喜,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覃欢喜叫道:“魏松山的儿子vitor这么狠,他连自己的老爸都说逼走就逼走。现在,他又要我和罗汉那些叔父争权,明摆着是要收回所有权限,我继续留在长兴,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欢喜,你听我说一句行不行?”陈天明急的额头直冒汗,大声道:“我们刚收到国际刑警那边发来的情报,魏德信是新型毒品蓝冰的亚洲区总代理,你知道他每年害死多少人?你现在突然说要不干?你让我们怎么跟上级交代?”

    “怎么跟上级交代是你的事,你扳倒魏德信,你立了大功!跟我又有何干?你别以为对我有那么一点恩惠,就可以收买我的命。指引上没有教过你吗?做卧底联络员的首要任务就是要保证卧底的安,可你现在推我去死!”覃欢喜叫道。

    覃欢喜所说的恩惠是什么意思,陈天明当然心知肚明。

    覃欢喜年轻的时候脾气火爆,曾经因为一点琐事当众殴打警司,要不是同届的师弟陈天明保他做卧底,覃欢喜早就被开除出警队了。

    陈天明叹了一口气,看着覃欢喜,态度诚恳的道:“欢喜,我知道你认为我跟你是同期,年龄又没有你大,你心中一直不服我这个联络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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