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到底是有着自己一半血。

    想到这里,她(情qíng)不自(禁jìn)地,看向了逸宣。

    逸宣刚把汤盅放好,就察觉妻主的视线。自从重逢之后,一开始是不尴不尬的相处着,后来妻主就开始昏睡。关于他离家出走这事,两人始终未正经谈过。

    当初妻主为免他再次离开,曾喂他吃了一个小药丸,还说每隔几天,他必须从妻主这里拿到解药才能活下去,不然就得死。

    她而今这般状态,早就过了当初那个时限,但他却活的好好的。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她当初不过是吓唬吓唬自己,她是不可能真的那么对他的。而她大概不知道,自从想通之后,就算她不吓唬他,他也不会离开她。

    再也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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