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剑相交,你来我往,打的很是热闹,痛痛快快的出了一身汗,两人同时停手,仰天长笑。

    那男子道:“天罗山程立松见过这位兄台,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墨玉卿寻思用自己本名,只怕话才出口,便没得谈,而且,他已是皇帝,说出真名,难保不被人惦记,便用了一个打算日后行走江湖用的假名字。“在下墨鼎。”

    程立松赞道:“好名字,问鼎江湖,墨兄的武功将来一定能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头,只是不知你师承何门?”

    墨玉卿笑笑,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两人一间如故,聊得很是酣畅。

    直到日落西山,任意犹未尽。

    墨玉卿的侍卫却已经寻来了,等墨玉卿聊完后,才恭恭敬敬的迎了墨玉卿准备离开。

    程立松目送众人离去,忽然,看到侍卫怀里一截明黄穗子,紧接着,便掉下来一块腰牌。

    那侍卫一无所觉。

    程立松走上前去,捡起腰牌,便看到腰牌上的字:一面御前,另一面大内。

    他眸光微冷,沉声道:“小兄弟,你的东西掉了。”

    他将腰牌扔了过去,那侍卫转身急忙接住,墨玉卿一看,心中顿觉不好,忙回头叫道:“程兄!”

    程立松坦然道:“和当今陛下称兄道弟,程某当不起。”

    “墨某并非有意隐瞒,只是不想程兄不自在。”墨玉卿解释。

    程立松道摆了摆手,“程某懂得,不过,你既然已经身居高位,便该清楚,朝廷与江湖之间,永远都不会站在一起,便如你我之间,即便你靠着隐瞒暂时与我相谈甚欢,但你终究是皇帝,我也终究是江湖人,你既然选择了做皇帝,就该舍了这江湖身份,不然,与你无益,与我们也无益。”

    “此话怎讲?”墨玉卿不懂。

    程立松道:“若有朝一日,我们得罪了你,你与我们是讲朝廷的规矩,还是江湖中的规矩?”

    墨玉卿沉默了。

    他是皇帝,自然是讲朝廷规矩,不然,难道答应那些武林豪杰发出的挑战么?

    他丢不起那样的人!

    可江湖……

    也曾经是他的梦想。

    他恍然间便明白了程立松的话,做人不能太贪心,他不能拥有了江山,还想纵情江湖。

    程立松一眼看透了他的想法,说道:“墨兄弟,请吧!但愿你做个好皇帝,你若做不到爱民如子,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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