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就是觉得淮淮太傲了。但是苏北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听说……听说他们那帮篮球队的还赌球,他最近好像一直在输。”

    众人都是一静,简瑶也心头一凛。

    赌博啊,那么那失踪的四万块……

    “阮明淮现在还喜欢苏北吗?”简瑶问。

    “喜欢。”赵滢子轻声答,“很喜欢。”

    ——

    案情就像抽丝剥茧一样,渐渐浮出水面。

    在询问了其他几个学生,以及老师后,证实了阮明淮三位好朋友的话,唯一与她有情感纠葛的,就是男孩苏北。

    苏北,同样18岁,父母也是纺织厂的下岗职工。从校方提供的资料看,男孩长得高大漂亮,眉宇间还隐隐透着桀骜气质。简瑶很能理解,这种男孩虽然成绩一般家境不好,但是长得好、球打得好,是会吸引很多女孩的坏男孩。

    而且他的确跟着几个同学,和社会上的混混赌球,输了大几千块。

    动机已经有了。更明显的疑点是——他昨晚不知何时离开学校后,到今天一直不见踪迹,手机也关机。他父母都去了珠海打工,家里只有一个老爷爷,一问三不知,说孙儿经常几天不回家,根本不知去了哪里。

    ——

    此刻的时间是晚上9点,薄靳言的4个小时,已经花掉了1个半小时。

    几间办公室里,警察还在继续盘问学校教职工和学生。薄靳言却认为没有必要了,带着简瑶走下楼,站在灯火通明的操场上。

    此时夜色已深,但这个校园,明显不再像平时那样沉寂,甚至可以说,气氛紧绷而混乱。

    警方的封锁令还未解除,所有校内的人还不可以离开。而相距甚远的学校大门外,隐隐传来嘈杂声——是不少闻讯赶来的家长们,焦急的想要接孩子回家。

    而薄靳言和简瑶面前的操场上,不少警方人员在忙碌的走动,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夏日就快走向尾声,夜风初起,带来阵阵冷意。简瑶只穿了件薄t恤和七分裤,裸~露的皮肤在风中微微颤栗,她伸手抱住了胳膊。

    “要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一个高中生,决心杀了自己的同学?”她轻声说。

    薄靳言笔直站在她身旁,如同一棵清冷的树。他也看着前方,眼中滑过漠然:“有的时候,杀人对他们来说,只是寻求一个出口。”

    简瑶心弦一颤,转头望着他,英俊而倨傲的侧脸。

    她一直知道,他是冷漠的。即使面对“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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