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香炉······”

    纪冬听罢,顾不得多想,扬起鞭子拍在马背上,一骑绝尘的就往城门处飞驰而去了。

    姜府里,正在看账本理庶务的姜千娇,也收到了来自下人的禀报。

    “将军要接我去城外?”

    “是。”

    下人道:“马车已经在外头候着了,说是让您不要多带人,将军要给您一个惊喜。”

    惊喜?

    姜千娇眨了眨眼睛。

    “谁来接的我?”

    “是纪校尉派来的人。”

    下人说着,递上了一块小小铜牌。

    “这是纪校尉的随身令牌,府里的护卫已经验过了,货真价实,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姜千娇纤长的手指拿起那块铜牌放到眼下瞧了瞧,便也没再多问,起身站了起来。

    “既是这样,那我便去更衣,随他们走一趟吧。”

    纪冬心急如焚,一路快马加鞭,火速的赶到了珠儿所描述的那间半山腰的破庙外。

    残破不的木门虚掩着,里头静悄悄的,听不到什么声音。

    纪冬飞身下马,双手一把推开了门,冲了进去。

    只见薛金银一个人孤零零的倒在脏地上,气息恹恹的,脸上似乎还有鲜红的血迹。

    她受伤了?

    纪冬瞳孔一缩,立马快步跑了过去,将她半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薛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哪里受伤了?”

    这一连串焦急的询问似乎是唤醒了薛金银,她半睁着眼睛看向纪冬,虚弱的说道:“纪大哥,你来了,我,我······”

    “你哪里伤着了?”

    纪冬听不清她说话,便把耳朵凑了过去,试图听清楚一点儿。

    然而他才刚刚离的近了些,薛金银却是眼睛倏地睁大,直接伸出手里藏着的帕子,死死的按在了他的口鼻上。

    浓烈的蒙汗药味道瞬间侵袭而来,纪冬几乎是来不及反应,便双眼一闭,轰然倒了下去。

    薛金银瞥了他一眼,扔下了帕子,拿袖子擦了擦脸上涂着的鸡血,起身站了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出来把他弄进屋,我花钱雇你们来,可不是让你们躲在后边看戏的。”

    里头屋子里的破门被推开,几个形容猥琐的闲汉无赖嘻嘻哈哈的走了出来,冲着薛金银挤眉弄眼道:“看不出来啊,小娘们你动手真利索啊,这么一个大男人,轻而易举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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