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牵扯进来,与地下钱庄有关,监察使的人正在过堂问审呢。”

    苏谨的桃花眼,瞬时一沉。

    地下钱庄的位子素来隐蔽,布了无数暗哨警戒,又时常更换地点,若不是内部混入了细作,就是早已被人盯上多时,要不然根本不可能一下子端的这么彻底。

    再者通州,禹州两地的官府衙门俱有他的人,怎么会事先毫无所觉,连通风报信都来不及?

    这明显就是冲着他而来,是一场谋划严密的布置,为的不但是捞上一大笔钱,更是要通过类似于通州县令,钱庄掌柜这样的小喽啰,把他这个藏在背后的大萝卜给连根拔起来。

    地下钱庄是他私下里的钱袋子,获利巨大,靠着它,他才能维持住奢侈挥霍的用度,才能豢养杀手,笼络为他办事的人,才能结交世家重臣,名士大儒,收买人脉。

    如今无故丢了这个钱袋子,简直就是断了他的臂膀,绝了他的供养,让他一步步的变的举步维艰,难以坐大。

    谁又会突发奇想的来针对他这个无权无势毫无威胁,看起来整日无所事事吃喝玩乐的闲王呢?

    苏谨捏着掌心里的扇子,暗暗的用力,好一会儿,才懒懒的在太师椅上坐下,一手支着下巴,勾着没什么血色的嘴唇,邪邪的一笑。

    “想不到秦萧那个一根筋的活死人,也会暗地来这套卑鄙无耻的招数啊,可真是学坏了。”

    “殿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小峰担忧的皱眉道:“虽说那陈大人的家性命都攥在我们的手里,可以暂时让他闭紧嘴巴不敢乱咬,可万一他受不住监察使的大刑,吐出个一点半点来,也会让您惹上麻烦,让陛下心生猜疑的。”

    “那就让他彻底的闭上嘴巴,再也吐不出一句话。”

    苏谨挑着眼角,漫不经心的吩咐道:“剁了他小儿子的一根手指,让人带进牢狱去给他瞧,让他马上自我了断,否则,下次看见的,就不光只是手指,还有他们陈家九代单传独苗脖子上的那颗小脑袋了。”

    “是。”

    小峰颌首答应,又抬起头来小心道:“殿下,秦萧这次来者不善,只怕还有别的后招,您当早作应对才是。”

    苏谨不怎么高兴的把玩着扇子上的嫩黄流苏,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人如今不敢对我喊打喊杀,反倒用起这些下流招数来,我还真是有些烦他了。”

    他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问小峰道:“姜百言呢?”

    “去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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