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也许只有到了那个最后关头,它才会明白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心甘情愿还是后悔莫及吧。”

    苏谨静静听她说完,神色微妙的勾起唇,声音低低的,似是在叹息又似在自嘲。

    “看来,你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什么?”

    姜千娇没有听清他的话,便问了一句,苏谨沉默了一会儿,蓦地扬着脸,冲着她扯着唇角灿烂一笑。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小娇娇你想做飞蛾的话,我可以来当那盆火呀,不如,以后你就叫我火郎好了!”

    姜千娇:“······”

    告辞。

    苏谨坐在床边,就那么直直的瞧着姜千娇戴上兜帽出了屋子,关上了门,唇角的笑意,才缓缓的落了下来。

    他垂眸看了看姜千娇方才塞到他手里的那只药碗,忽然的仰头,将那里头残存的一点药汁一饮而尽。

    “大哥,你说的没错。”苏谨挑眼望着喝了药已经睡着的姜百言,慢悠悠的叹了句。

    “这药,真的是很苦啊。”

    姜千娇出来后,并没有回姜家,而是让车夫驾车去了秦府。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去那里看一看,哪怕那里现在也根本没有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在苏谨面前虽然表现的很冷静,很淡然,可她心里,到底是淤积了一些憋闷,无处抒发。

    有些事她一直未曾想过,便一直恍然不觉,但是一旦被人揭开了一个口子,就会犹如精美的瓷瓶上出现的一条裂缝,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裂越开,越裂越长,最后,再也难以维持住那完好无缺的假象,变成一地破碎无用的瓷片。

    她和秦萧之间,就好比这个瓷瓶,为了害怕裂缝的加剧,便一个躲一个藏,互有隐瞒,互有试探,永远都会为自己留一步退路,永远也做不到坦诚相告。

    如果,任由这个情形发展下去,谁也不肯先打破保护自己的那层屏障的话,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她与秦萧的夫妻关系,也会支离破碎,再难补救。

    姜千娇晃了一下神,忽然的想起父亲在她出嫁时,神情沉重的说的那句话来。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他到底想告诉她些什么呢······

    心事重重的在秦府门前下了马车后,姜千娇却意外的碰到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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