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遭浪子轻薄,还不得扒了我们的皮啊!”

    十挡头袁浅听后“噗”的笑笑,像个含羞的小姑娘扭扭身子,媚声道:

    “督主待我们是极好的,才不会扒我们的皮!不过啊,我看挨顿臭骂是必不可免的了。”

    顾云汐见状眨眨眼睛,表情认真:“各位挡头放心,我回去不和督主说就是了。原本,我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赵无极伸臂推开一扇窗子向外看了看,撤了手对众人说道:

    “咱们也抓紧吃,吃完了回去,时候也不算早了。”

    低头把瓷海里面最后一撮面吃完,他心满意足的放了筷子,感激的看着顾云汐:

    “孩子,谢谢你为大叔做的寿面。你心眼好,跟着督主好好学,总有一天也会出人头地!只要大叔我在东厂一天,也会尽全力照应你。”

    “谢谢大叔!”

    顾云汐对他回报灿烂一笑。

    十挡头饮下一杯酒,抿唇挂笑,白净的脸颊掀出两个好看的梨涡。

    “虽然我岁数小,入东厂的年头不算久,但是我知道督主对咱们大伙是最好的。别看他总绷着一张脸,对敌手狠厉,但对自己人,那可是推心置腹的信任!”

    “哎!这话我爱听!”

    坐在十挡头身边的是七挡头蒋雄。听到十挡头在夸督主,他眉飞色舞的一拍桌子,向他端起酒杯:“冲你这话,咱俩干一杯!”

    “喝!”袁浅抄起酒杯碰过去,两人对饮而尽。

    “弟兄们,喝酒,喝酒!”

    赵无极兴奋起来,继续招呼大伙。

    顾云汐并不饮酒,她面带微笑注视挡头们闹做一团,真切体会到一种温馨的家的温暖。就因为有这群爱玩爱闹的弟兄陪伴,今天一上午对她而言比哪天过得都要充实。

    七挡头本就爱说,几杯酒下肚又来了兴致。环视左右,表情变得神秘兮兮。

    “我和你们讲啊,咱们督主平时不太爱笑,其实并非一个冷情冷性的人。我听宫里的老人儿讲,咱们督主年少那会儿在皇宫里有个相好,只因比督主年长了几岁,被皇上赐婚嫁给了一个大臣,才没能和咱们督主作对食……”

    “还有这事?你还听说了什么,快讲讲……”

    “那是几品的宫女?负责哪房?”

    花边消息最是能够引起人们的兴趣。眼下,挡头里面年轻的几人纷纷向七挡头那边抻长脖子瞪圆眼睛,就等他继续往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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