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阵动静,那种种五谷轮回之物,便以排山倒海之势冲进了痰盂中。

    “嗬……”

    陆浅歌被刺鼻的味道呛得眉头紧拢后退几步。

    明澜身形僵直,好像在痰盂上定了身,容色铁青,显然感觉既羞耻又尴尬。

    少时,他板起脸道:

    “我、我好了……”

    “哦?”

    陆浅歌冷了眸色盯向明澜,陡然急走来,一手伸出将他从痰盂上提起来。

    “我……”

    明澜五官抽搐,扯脖刚待扬声,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明澜打了个惊嗝,将说话声放低道:

    “我、我还未洁身。”

    “明公公,您都这幅德行了,就别那多讲究了!”

    陆浅歌嬉笑说完,抬脚踹在明澜屁股上。

    尾骨没命的疼令他险些背过气去,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跪在了地上。

    此刻的明澜,那张白到失血的尖脸挂上极度错愕的表情,嘴唇颤巍巍的涂不出半个字来。

    他尚未洁身就挨了陆浅歌一脚,且是隔着袍子踢过来,位置不偏不倚……

    想来,这身新裁的锦袍,业已沾污了……

    明澜饱受摧残的心发出一万声呐喊,精神几近崩溃。

    强忍感官的各种不适,他眸色涣然的看向陆浅歌,颤声祈求:

    “英雄,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了。如今,你可把我的坛儿,还我了吧?”

    “真想要?”

    陆浅歌忽而眉色一沉,紫眸之中光影曳动,一抹笑弧荡然唇畔,缥缈着意味不明的寒意。

    他在明澜眼前揭开了瓷坛的盖子,出其不意的将坛口朝下。

    明澜呆怔的张大了口却无法发声,双目瞪至极限,四肢抽搐间直视着,那坛里的东西一头扎进了痰盂。

    陆浅歌再次举鞭,对准明澜的抖动不止的脊背猛抽了一下。

    “哦”

    明澜猝不及防的喊叫出声,扭曲变形的脸上神情恍是痛苦,又似乎乐在其中。

    “行啊,想要那东西,自己伸手去捞出来”

    陆浅歌眸光凛冽,冷声吩咐一句,对准明澜的脚心狠挥起皮鞭。

    “啊!哦!不要”

    明澜身受虐待,却像是只疯狂旋转的陀螺,越被抽打越为亢奋。

    一壁嚎叫一壁摇头,整张脸酡红汗湿,容色狞然而怪异。

    屋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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