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婢,就算这景阳宫里的普通婢子,本宫也不容她们被别人肆意欺凌!”

    华南季艳委屈的摇头,后退几步,鼻翼见红:

    “裕娘娘,您为何这样对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您如此恨我?”

    顾云瑶冷哼,眸底怒气氤浮:

    “公主自己做的好事这么快便不记得了?为使夕儿与陆侍卫断绝来往,你昨晚诱骗她出宫去,却在暗处找来恶人欲毁她清白,幸亏夕儿抵死抗争才逃出魔掌。你所做所为,可顾及一点皇家公主的颜面与尊严?你简直丢进尽了华南氏的脸!”

    “胡说……这不是真的!”

    华南季艳容色怔怔,难以想象的望着宫人们复而窃窃私语,无助的用手捂了耳朵,猛然哭叫:

    “我没有、我没有,是那个贱婢冤枉我……”

    人群之中突然挤进一人,径直过来一把抱住华南季艳,嗓音缱绻低柔:

    “别怕,有我在,不怕。”

    华南季艳举头,顿时破涕为笑,眸光一亮:

    “阿戋——”

    顾云瑶凛了眉色,冷然注视身着侍卫官服的陆浅歌,蔑笑:

    “原来,你便是那位负心汉!你可知,本宫生平最恨之人就是绝情绝义的男子。”

    陆浅歌不理顾云瑶,只低头静静的看着怀中的女孩,紫眸清明像是一汪温柔的泉眼。

    “对不起,换身衣服来晚了,害你为难。”

    女孩灿笑,猛然摇头,大度道:

    “没事、没事,我自己应付的来。”

    陆浅歌点头一笑,随即举目望向裕妃,不卑不亢道:

    “娘娘,卑职不与您强争,只有一句话问过夕儿姑娘。倘若她能即刻回答卑职,从此卑职与四公主再不会来您景阳宫纠缠。如若她回答不出,她便不是您的姐妹,你必须让她立刻离开皇宫。”

    顾云瑶愣了愣,侧头翩翩,目光蜻蜓点水落向屠暮雪。

    屠暮雪暗自咬牙,不晓得这位西夷的小殿下等会儿要出什么幺蛾子。

    然眼下她已无路可退,只得硬着头皮接招了。

    屠暮雪从地上缓缓站起来,身骨娇弱,咬了咬唇:

    “陆大歌当问便是。”

    “两年前你为万花楼花魁做过一道美食名为‘蛟珠梨’,此时你告诉我,那酪子配方如何,又该以何种工艺制作?”

    当年,他按宸王的吩咐暗中协助东厂,派手下推花车阻截一路追赶云汐的西厂缇骑,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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