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信拉住小女人的软手按在胸口,声音暧昧如丝:

    “都怨朕,刚刚朕不该错怪了你,对你发火。”

    云汐水光潋滟的眸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臣妾理解皇上,您有您的难处,可臣妾长这么大,即便吃了再多苦楚,被人当众骂身子脏也是头一遭。

    如今臣妾为宫妃,后宫又有那多姐妹在场。事后臣妾若不召她们过来好吃好喝好待着,难道由着她们日后背地里编排臣妾吗?”

    帝君点头:

    “是、是,爱妃今后想怎样就怎样。云汐,今晚朕不走了,留下陪你如何?”

    帝君的食指挑起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承接他的目光。

    在那双深棕色深邃的眸底,正勇猛的卷起一股情欲的狂潮。

    清俊带有一丝邪冷的五官正在她的眼前逐步放大,无视她的心惊胆寒,嗓音缠绵见深:

    “朕等你好久了……云汐,朕相信,你也很想吧?”

    形势突如其来的逆转,令顾云汐心房猛然揪起。

    曾经,她想过自己身困于华南信的后宫,总有一天会被他所迫。

    却不曾想过,这样的情况会在今天发生。

    按照后宫的规矩,像她这样身子抱恙的嫔妃,绿头牌早被敬事房挂起来了。

    何时能够再放回帝君召幸的托盘里,需得太医院的认可,出示红印文牒以证贵嫔主子大安,并将也文牒归入敬事房存档。

    今天华南信提到的这出,倒是大大出乎云汐的意料。

    急促的热气扑面而来,原是帝君线条清晰分明的薄嘴唇已经追到云汐的唇畔。

    “皇上!”

    惊呼倾出口时已化为缱绻婉转的嘤吟,磨得人心身奇痒。

    云汐一个灵巧翻身,逃离男子的怀抱,回眸调笑:

    “当着宫人,皇上不觉,臣妾还臊得慌呢。”

    华南信扯住她的云袖不放,贪婪的吻着上面的脂粉香,享受的呢喃:

    “等会儿朕疼你,她们都要守在窗外头,有你臊的时候……”

    云汐用力夺回长袖,撒娇的笑了笑,隐隐露出一段晶莹的贝齿:

    “皇上先吃面,凉了不好。臣妾吩咐人去小厨房加些酒菜来。臣妾高兴,也来陪皇上饮几杯。”

    眼神轻飘飘的迂向知棋,那丫头正满脸惊忧的望着云汐。

    这些天的接触,她已经从自家口中陆陆续续得知了她和夫君华南赫的过往,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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