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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雨下得也是极好,天公作美啊!”

    正了头颅,他看看知棋和小磊子:

    “得,这个时辰该是内阁们在勤明殿外候着与皇上议瀛使入朝一事,看来皇上今夜走不出景阳宫了。咱家现下要去知会阁老们,随带着安排仪仗明日来接皇上上早朝。”

    这里就有劳二位了,先前你们跟随教习嬷嬷一日,该知道事后服侍云娘娘的规矩吧?”

    知棋一番点头讨好,容色谨慎恭顺,恨不得马上把人撵出景阳宫去:

    “梁公公且放心,我和磊公公自会办妥一切。”

    “嗯。”

    梁缜含笑点头,两眼眯成个月牙,带领帝君的仪仗撤离了。

    正殿里云汐的哭泣反抗幽微下去。

    岫玉和宫人们在外急做一团。

    知棋紧咬牙关,二话不说把外身的衣裙、簪环首饰快速的褪了下去,又散开一头秀发。

    “姑姑,你这是干嘛?”

    岫玉到底年轻,愣愣看着掌事一身亵衣亵裤,不明所以。

    知棋神色肃冷,一手一个拉住小磊子和岫玉,态度决然:

    “我来替主子,你二人帮我!”

    小磊子容色一震,逐的踌躇:

    “可、可你……”

    知棋急得立了眼眉:

    “来不得了,救主子要紧。她平时待咱们不薄,眼下九王爷不在,咱们要替他护好了主子才是!横竖皇上喝醉了,一时也分辨不出。”

    小磊子心乱如麻,砸拳把心一横:

    “等会儿冲进殿里先把蜡烛灭了,知棋去缠皇上,岫玉跟咱家搀主子出来。动作必须快,谁也不准出声。”

    ……

    华南赫在风雨里没命奔跑,一心只想尽快冲到景阳宫。

    迎面,勒霜擎伞拦住他,话音颤巍巍的,底气明显不足:

    “王爷,三思。”

    “拿开,云汐需要我——”

    华南赫愤然打开手掌,对他暴吼:

    “你也知道皇上正在景阳宫?为何不早报与我知?!”

    勒霜颔首,面颊发红,却在这时发现对方右大臂上流血不止的伤口。

    “您受伤了?”

    勒霜神情一搐。

    他很清楚眼前的男子受过某巫术的护佑,该是金刚不坏之身才对。

    不加思索,勒霜抬起加紧的二指,分别点中男子肩头与小臂的穴位,为他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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