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赫、勒霜一前一后跑到景阳宫。

    勒霜在高墙外留守,华南赫则翻身越入了宫苑。

    雨势渐收。

    刚进内庭,就见廊下围聚成团的宫人们。

    正殿的窗棂乌七麻黑,叫人无法看清里面的状况。

    华南赫瞬间一颗心吊到了嗓眼,额头的青筋根根跳起。

    大步流星奔到廊下,不由分说就要推门闯入,被几名宫人死死的扯住,好说歹说劝着。

    他们都是勒霜安排下的,对云妃和九王爷的关系心知肚明,因而不需任何顾忌。

    华南赫急得火冒三丈,哪里肯听。正做挣扎,殿门蓦地打开。

    云汐一身华服凌乱,鬓发蓬乱,被掌事磊公公和宫婢岫玉搀扶出来拐过暗影,正对上华南赫惊灼灼的面容。

    她满脸泪痕,眸光涣散不明,就连和自己此生最爱之人一指相遥都已辨认不出,剧烈抖擞的右手只知死死的握牢一枚金簪,不肯松懈丝毫。

    这是她反抗施暴的过程中,体力衰竭时从地上摸到的。

    无法脱离华南信的魔掌,绝望中的云汐正欲自裁,突然四下一黑。

    接着,她被人连拖带拽着一起往外逃。

    磊公公一壁用力掰开云汐僵硬无温的五指夺下簪子,一壁低声安慰:

    “主子,没事了。您看,九王爷、九王爷就在您跟前儿呢……”

    从殿里不断涌出男女的喘息沉吟,声音交杂,令人闻之脸红心跳。

    华南赫心底剧痛,紧紧抱住云汐,惊魂未定的眼神射向窗棂:

    “谁…里头是谁?”

    岫玉神伤垂面,磊公公平滑的脖颈抽搐发紧,隐隐作痛,红了眸子道:

    “是知棋……皇上喝醉了,那丫头情急中冲进殿里,替了主子。”

    云汐躺在华南赫的怀里,经湿冷的衣襟一激,幽幽缓过神来正听到这句,情不自禁的幽咽失声。

    华南赫心情黯然,将拥抱的力度微微加重,吻痕炙热的熨在女人的发间:

    “云汐,我来了,别怕,不哭……”

    磊公公此时挺直了身形,凛凛的扫看众宫人,压低的声线带着一丝厉色:

    “老规矩,今晚的事谁敢说出去,咱家就将他活埋!”

    年轻的内侍宫婢们惶惶颔首,喏喏称“是”。

    岫玉拿来浅樱色的并蒂花鸟描金刺绣大氅盖在云汐身上,磊公公在一侧引手,道: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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