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女人只轻微一动,他立马睁了凤目,顿有浓重的浊红与疲累,沉淀在一对好看的眸底。

    “你醒了?云汐,你感觉怎样,身上哪里还疼,快告诉我!”

    华南赫很是紧张她,见她只愣愣的望着他,忙撩被坐起来,用帕子为她擦去满头大汗,握住她的手,关注的目光在她脸上、身上反复徘徊。

    她凝神一言不发,盯着他清朗无俦的面容,突然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眉眼。

    他亦不再动,温柔含情的与她相望。

    “夫君…赫,我出宫了对吗?我逃出来了,这不是在做梦……”

    “是,你出宫了,你逃出来了,这不是做梦!”

    他咬音清晰的一字一句回答,无半点遗漏,神色笃定。

    “太好了……”

    她在回想间轻浅的呢喃,眸光总舍不得从他的脸上移开。

    视野前那绝俊的容颜,因为眼底涌上来的温热的液体,逐渐笼上了朦胧的雾色。

    她想起来了,她是被易容后的蛊笛搭救出宫的,而后躲在水车木桶的空膛里。

    途中,因为牵机毒痛发作,她昏了过去。

    太好了!

    两年来的深宫沉浮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冗长而纷乱。

    如今,可算从那梦境中逃出来了。

    云汐合眼,自嘲的笑道:

    “呵,不错,本宫现下已是死人了。”

    华南赫为她披上外衣,亲密搂着她:

    “放心吧,这里是傅丹青的茶楼,很安全。你昨夜被她的人送到这里,已经睡了快一天了……”

    有人在外叩门:

    “爷,是我,云丫头的药煎好了。”

    云汐听到立时心绪激动,血泪模糊的眸子巴巴儿的看向房门:

    “江太医,江叔,是不是你?”

    门扇果断的敞开来,江淮安手捧药碗凄凄颤颤的走至床前,嘴巴张了半天,落着泪唤她:

    “云丫头……”

    她抬手抹去面上一痕痕血泪,对他笑得柔雅:

    “又见到您了,真好。看到您,我就感觉又和我的冷督主,回到了东厂。”

    “那我呢?”

    清冽如玉石拖曳的声音响过,玉玄矶飘然踏进房内,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容色惨白憔悴几乎脱相,他冲上来抱住她,泫然泪下:

    “小若,是哥哥没用,我回来晚了!”

    云汐攀住男子的肩胛,喜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