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矶,谢谢。”

    蛊笛笑着将符咒纳入衣襟,望定面前琼花玉树般的男子,心中的暖意好似春时满树绽放极致的桃花,一波一波的漾于眸间,幻为星河般明亮的光彩。

    目光相触之时,玉玄矶压下脑中纷繁的念想,正色说道:

    “华南显,你给我听好了,事一完你就给我立刻回京来。我还要和你一起看着赫哥哥与小若白头偕老,看他们为人父母,儿孙满堂。”

    蛊笛抬起双手拍拍玉玄矶的肩,眼底现上一抹宠溺:

    “是、是,我什么事都依你。”

    ……

    是夜,飞驰的骏马掠至津门渡口,停在附近的僻静栈道边。

    乔装的华南赫分腿下马,对着空空如也的海面,茫然若失。

    那日他与云汐一觉醒来,才知是江淮安对房间里的蜡烛做了手脚。

    他二人昏迷期间,蛊笛以九王爷华南赫的身份护送瀛使出京已有两天光景了。

    华南赫当即跨上千里马去追,一路上昼夜无歇的飞奔赶到津门。

    遗憾的是,他终是晚来了一步,未能与孪生哥哥再见上一面。

    手骨被掌心里紧握的东西硌得生疼,华南赫摊开五指,露出手上一枚眼状的勾玉。

    那是蛊笛临行前托玉玄矶交给孪生弟弟的“天眼令”,是可以任意调动天衍门徒的令牌。

    内心犹如刀搅,痛成一片。

    华南赫突然面向广泛无际的海面,放声大呼:

    “兄长——”

    涛声依依,将他心中的凄然与哀伤递向了远方。

    ……

    九月清秋时节,香枫红染,菊花绚烂,京城一派锦绣之相。

    前些日子,和皇宫有关的新闻在市井之中颇为流传,真可谓是波澜壮阔,精彩纷呈:

    继瀛国使臣接连被害后,仁宪皇帝的宠妃云娘娘也在大火中身故。

    紧接着一夜之间,素来行事张扬跋扈的东厂提督月西楼变成了反贼,其画影涂形的通缉人像贴遍了大羿各省的街头巷尾。

    而新任的东厂提督,竟是昔日逢迎他、今时出卖他的干儿子勒霜。

    内阁要员接连有人下马,礼部尚书连升几级……

    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老百姓,对待高层的统治者们,永远充满着无法满足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很快,在不知是哪家民间组织撰写的《邸报》上,就登出了关于九王爷奉旨出京,送瀛使棺椁归国一事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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