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之人。”

    蛊笛语顿,暼了眼木舆里的女人,目光兜向镰川继续:

    “在我天朝,太后乃龙母降世,就算是皇上也有对她礼让有孝。身为臣子敢对太后大呼小叫的便是忤逆皇上,当受极刑。

    镰川逐水,你不过就是渊雅氏的家臣似乎忘记了本分,竟敢当着天朝的使臣,当着尸骨未寒的同僚指责太后的不是,你的行为难道不够荒唐?不够给你们的天皇丢脸?”

    连连质问底气十足,让骄横的将军顿时哑口无言。

    木舆里,优雅的女人兀自挺了挺身形,目光炙热如火的投向马上伟岸英俊的男子,一时间心头无数涟漪迭动,又是感激又是欣赏,嘈嘈切切,凌乱莫名。

    被蛊笛两道冰寒如铁的眸光紧抵,镰川遁觉喉头一紧,恍是有人用利刃逼住了他的喉咙般的,周身陷入无以名状的恐惧深渊。

    安寂片刻,镰川终于让步了。

    他向蛊笛拱了拱手,语气不乏恭顺:

    “呵呵,王爷恕罪,刚刚全是一场误会。是源仓氏与坂田秋私通在先,残杀夫君在后,如今回到瀛国畏罪自杀也是罪有应得。是我急躁了,抱歉,抱歉。”

    蛊笛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畏罪自杀?更不可能。

    这跨海重洋的过来,一路上那娘们都被蛊笛的人看得很严。

    为防华南信暗中作梗,蛊笛甚至不让那五十禁军接近源仓夫人。

    昨夜山林里遭劫,又是蛊笛亲身经历的事实,源仓夫人根本就是死于他杀。

    蛊笛本想当众反驳镰川的说法,可一转念,此刻是在瀛人的地盘上,即便己方吃了大亏又能如何?

    莫如暂时忍住一时气,先不拆穿对方,争取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蛊笛抱拳回礼,语气明显和缓了许多:

    “既然误会解除,就请太后与将军阁下将瀛使的棺椁收回,好生安葬,本王也可返回中土向皇上交差了。”

    镰川挥手,迎葬队伍里走出十几人,将两具棺材和瀛使死尸搬回队伍。

    敛去满面哀痛,渊雅太后一手按在胸前,冉冉眸色驱向蛊笛,温声试探着:

    “请问王爷,任务已了,王爷此行可有其他安排?”

    下一站,蛊笛准备去富岳山为云汐寻找解毒的雪蟾,可他不会把这计划轻易的告诉别人。

    猛的被对方问起,蛊笛只微微一笑:

    “并无其他安排。既然任务完成,本王与太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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