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额青筋暴起,蛊笛气结,真恨不得一掌劈了这不安分的瀛国娘们。
凤目促狭迷醉之时,就见她掬着媚惑的笑意靠近来,酥软的手掌抚在他的胸前,在那寸温热坚实之地反复的游徊。
她的唇红咄咄几近滴血,蠕蠕的向他的唇瓣越距越近,口腔里暗香犹含的热气尽情喷在他的脸上,无比摄人心魄:
“王爷,今夜我愿留下陪你……”
屏风后黑影一闪,侍卫冷寒的目光锋利如刀刃,无情的剐向女人。
尽管恨得牙痒,蛊笛还是决定自己解决,继而向手下追去一个眼神。
那人随即敛去浑身戾气,悄然隐入屏风后。
舌顶上腔紧提一口丹田气,蛊笛自行封闭了嗅穴。
神智刚一恢复清明,她就反手推开女人,紧接着抄起几案上的茶水泼了女人满脸。
渊雅太后失声惊叫,秀发凌乱一脸的水渍,形容狼狈不堪。
她诧异的望定蛊笛深潭般寡冷的俊脸,声颤欲泫:
“王爷,你、你不喜欢我吗?我可是…对你……”
“本王清楚你的处境,因此对你只有同情……”
蛊笛双臂互抱,沉冷的注视女人,直言不讳:
“本王劝太后你好自为之,千万别让本王将这仅有的同情变为对你的轻视。”
“……”
像是僵死了一般,女人面白如纸,失神落寞的望了男子一刻,颓然掩面哭出悲凉的声调: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轻贱了王爷,轻贱了自己,对不起!”
她突然起身,跌跌撞撞的拉门逃走了。
侍卫横抱长笛闪到主子身前,目视门外的夜色,一脸憎恶:
“凭她也敢对您心生非分,呸!尊上,方才您为何不让我一拳敲碎她的头?”
蛊笛嗤笑:
“算了,她也是个可怜人,光鲜的只是表面。若本王猜测不错的话,此番非是她的本意。”
夹口菜刚嚼一下便吐到地板上,蛊笛眉头深结,抱怨不迭:
“太难吃了,和云汐的手艺简直不能相提并论,这鬼地方本王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侍卫走后,蛊笛迎风立于窗扉之前,撒目视向深沉广寂的天幕,若有所思。
此行果是凶险:
内有华南信的锦衣卫处处盯梢,把他当做九王爷华南赫,时刻想要寻机除掉他为快。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