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嗯……是男孩就叫‘颖宇’,女孩的话就叫‘颖兕’吧。”

    华南赫歪头一刻,深思熟虑后道。

    “颖宇,颖兕?”

    云汐长睫煽动,眨了眨杏眸。

    华南赫笑笑,下床走到桌前,提笔蘸墨写了几字,拿给云汐看。

    望着白纸上端方的四字,云汐只觉身心暖融融的。

    幸福,原来距她咫尺之近。

    相爱的男子,她和他的孩子……

    幸福,原来很简单。

    华南赫又抱了云汐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身子热得越来越不像话。

    “……我还是到厢房去睡。”

    思想斗争一刻,他不舍的放开她下床穿衣,接着给自己的枕头被子打卷。

    云汐看得发慌,扯住他的衣袖:

    “你去哪?刚刚还信誓旦旦说永不变心,这孩子都没生下来呢,你倒先嫌弃我了?”

    华南赫好不委屈,两手扶住她的肩头:

    “好娘子,我非是嫌弃你。淮安说了,你这月份正是要紧,我与你同床会把控不住的。”

    他一个克近年华的男人,对男女之事不沾则已,沾上就别指望再收住了。

    难怪当年边老督主一再告诫他,大仇未报以前绝不能碰女色。

    云汐瞬间心情跌至谷底,酸涩道:

    “十月怀胎,这才是有孕你便丢下我。要是我夜里不舒服,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华南赫立时心软下来,想了想把被子重新铺到床上,人脱衣躺下:

    “也对,那我先把你哄睡,自己再睡。”

    华南赫伸臂插到云汐的脑后,让她舒舒服服的枕上去,望着帐顶那团浮动的烛火幽影,轻声道:

    “云汐,过几日我想派人将你送出关去,让淮安跟着。由他照顾你的身子,我也会放心一些。”

    “为什么?”云汐问得同样轻声。

    华南赫微微皱眉:

    “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华南信动了调我北上的心思,一张欠条可动摇不了他的心思。”

    早上宫里来人请走了华南赫,云汐预料到不妙,当即叫人找来钱盛赌庄的老板,叫他按她的吩咐去做,就可白得一千两白银。

    钱盛赌庄的老板是傅丹青的朋友,对朋友的朋友相托之事怎能不尽心竭力?何况还有数量相当可观的银子赚。

    于是,就有了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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