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放进来。

    坐在软塌上,温清竹靠着软枕,翻看着手里的一本医术。

    昨天那温冠斌中的毒很是罕见,让她来了一点兴趣。

    温季华进屋之后,就看到了悠然自得的温清竹。

    他沉默的停在温清竹跟,一言不发。

    温清竹知道他来了,挥了挥手:“四叔随意坐。”

    温季华没回话,温清竹也没理会,继续看书。

    许久之后,温季华哽咽着声音道:“爹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听到他情绪异样,温清竹才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过来。

    只见温季华的双眼红肿,嘴唇紧抿,气色很差,整个人周身都笼罩在一股悲恸之中。

    温清竹端坐起来,望着他道:“四叔觉得呢?”

    温季华双手握拳,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面蹦出来的:“大哥说,父亲是害死的!勾结刑部的人,为了就是要害死父亲!”

    “勾结刑部的人?”温清竹眉头一皱,随后笑出声来,“温伯贵以为是权倾朝野的奸臣吗?还能勾结刑部?他说得这般容易,他去勾结试试看啊。”

    无情的嘲讽让温季华冷静了几分,他的双手松懈下来。

    他自己也很清楚温伯贵的话不可信。

    可昨天的事情,温季华再次抬眼看她,问了出来:“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温清竹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温季华眉头紧皱。

    “是大房的人过来请你过去的?”

    “可不是,当时好些人都瞧见了,对了,路上还遇到了你们四房的人。”温清竹说着,话锋一转,“对了,这大过年的,十一妹妹怎么没回来?”

    温季华想到了自己女儿做的那些事,心里突然愧疚起来。

    但一想到受伤的只是温清荷,他心里又好受了些。

    “芯儿实在太害怕,她说过,你不会出事的。”

    温清竹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你们都相信她说的话,但是我不信,世界上不只有一万,还有万一,我凭什么要用我的命去做赌注?”

    说到这里,温清竹站起身来,眼睛直直的望着温季华:“要是让你四叔的芯儿站在我站着的位置,我说芯儿绝对不会出事,四叔信吗?愿意吗?敢吗?”

    温季华被堵着哑口无言,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

    想到温清芯,温清竹就觉得她很奇怪。

    她真的能提前预知危险?

    返回到软塌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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