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灯乃老衲师兄。”九烛还是一派慈悲的模样,瞧不出任何变化来。

    刚才隔着远,温清竹没看清。

    现在距离极近,她可看清楚了这人的真实模样。

    温清竹对上他的视线,嘴角似笑非笑。

    不过她还是侧身让路:“大师请。”

    九烛隐约感觉不太好,可并未有任何破绽,带领众人鱼贯进入灵堂。

    很快宫人们摆好蒲团和木鱼,和尚们依次坐下,开始给先皇念经。

    温清竹站在门口,静静的打量着最前面的那个人。

    而坐在屋内的九烛如芒在背,竭力忍住回头的冲动,强迫自己敲击木鱼念经。

    若是往常,九烛很快能投入。

    可不知道为何,他的心根本无法静下来,背后的人如同鬼眼一般盯着他,仿佛随时随地能把吞噬殆尽。

    眼看着他的节奏要乱,背后的视线陡然消失。

    九烛瞬间放松,手下的动作却慢了一拍。

    “笃——”

    混在念经声中的一声木鱼声,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齐齐关注着九烛。

    他倒是反应迅速,立刻抬头看向棺椁,目光悲切:“先皇已经收到吾等声音,改换第二奏。”

    九烛带头敲击起来,中间虽然有人疑惑,但没人敢在这里质疑,灵堂内再次一片祥和。

    温清竹回到了东宫,听到了灵堂那边的来报,嘴角一翘:“果真是大师。”

    禀报消息的人,听着这意味不明的话,心里暗自思衬: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派人盯着那些大师,是怀疑吗?

    可听着王妃的这话,怎么有感觉是夸赞?

    绿陶让他下去,转头对温清竹说:“茉莉过会就到,霖霖还在司宫台那边,说是白日司宫台有人犯错,郑总管请人过去定夺。”

    “这会儿他倒是不敢擅作主张了?”温清竹想起白日的鸾轿,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看来宫里头还有人不死心呢。

    茉莉到来的同时,白笛在门口遇见了她,俩人一起进屋。

    给温清竹行礼问好:“参见王妃。”

    “不必客气,从今日起,温清竹东宫交给茉莉来掌管,白笛去司宫台任总管。”

    温清竹这话一出,白笛心里惊疑不定。

    这是抬举她呢?还是忌惮她呢?

    要是抬举,司宫台掌管整个皇宫内务,对内又对外,是个很重要的位置,那真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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