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土蛋马上松手跑过来,望着她问道,“姐姐没事吧?”

    温清竹摇头:“没事的,那边是你娘吗?我去看看。”

    走到了床边,温清竹看到了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坐下后,温清竹给女人把脉,又看了看她的伤口。

    在她的左胸下方有一道剑伤,切断的一根肋骨,伤到了一点肝脏。

    温清竹转头过来,双手扶住的土蛋的肩膀:“你想听实话吗?”

    土蛋的嘴唇马上颤抖起来,温清竹摸摸他的头,很快让他放松下来。

    过了会,土蛋点头:“你说吧。”

    温清竹看着他娘道:“她的伤看起来不重,但她伤到了肝脏,你们又奔波了一晚上,延误了她的伤情,幸运的话,调养上十年或许能稳住,不幸运的话,可能就是这一两年的时间。”

    “姐,姐姐……”土蛋顿时哭了出来,但他努力的想要不哭,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没,没有别的办法吗?之前有个叔叔说,娘调养一年半载就能好的。”

    温清竹摇头:“之前的情况或许没有恶化,但现在情况不太一样了。”

    她站了起来,望着外面的出口道:“这里空气不流通,而且阴暗潮湿,必须尽快把他们送走。”

    “我去安排人手。”傅烈转身出去。

    温清竹扫了一眼这里,发现边应和阿奴都不在。

    她问着土蛋:“你看到阿奴姐姐和边大哥没?”

    土蛋的眼神一暗,低声道:“阿奴姐姐没能回来,边大哥去找阿奴姐姐了。”

    温清竹一怔,半天才问道:“你娘不是都救了出来吗?”

    土蛋的眼泪更凶了:“是阿奴姐姐救的我娘,听回来的那些人说,阿奴姐姐换了我娘的衣裳,引开了匈奴人,他们才逃出来的!”

    温清竹半晌无话,只觉得心里很难受。

    终究还是有人要牺牲吗?

    很快傅烈的人进来,小心翼翼的抬着三娘出去。

    等上了马车,安排妥当。

    土蛋便站着她告别:“姐姐!我要回去了!如果阿奴姐姐能找回来,你记得告诉一声。”

    “好。”温清竹点头。

    等他们一走,傅烈就走到了她身边来。

    “其实阿奴已经死了,边应在埋她。”

    温清竹陡然侧目,只见傅烈转身,朝着西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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