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还是他身边的人提醒了一句,他才连忙点头:“大,大人,里面请。”

    温清竹不再理会他,直接往衙门里面走去。

    今天一早,她就派了人过来,通知严勇章准备好云州历年来的各种账本和档案。

    大堂里面,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

    温清竹扫了一眼,屋内的人并不多,而且看起来,大都是很年轻的人。

    她不悦的道:“严大人,这就是你派给我的人?”

    严勇章心惊胆战的解释道:“这已经是衙门能用的所有人,云州的百姓不多,所以……”

    茉莉呈上京城拨下来的款项册子,温清竹拿过来就扔在了严勇章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是什么?要是不动的话,等京城那边把云州送上去的折子再送回来,你再好生看看!”

    噗通一声,严勇章连忙跪下求饶:“王妃饶命啊!饶命啊!云州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微臣能勉力支撑已经是极限,这,这根本不是我的错!是,对对对!是天灾啊!”

    温清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道:“你确定完全是天灾?一点人祸都没有?”

    严勇章顿时哑火,根本无从说起。

    这一切当然是他做的太过的原因,可是他根本不是主谋啊!

    对了!是德州的知州!

    严勇章毫不犹豫的把德州知州供了出来:“是柳光!都是柳光让我这么干的!”

    不到一天,严勇章都把他和柳光合谋压榨百姓,如何欺上瞒下的事情交代了出来。

    夜里回去客栈,温清竹头疼得很,一下躺在藤椅声不想动。

    茉莉坐在她身边给温清竹按摩着头。

    没过会,绿陶在外面敲门。

    得到了温清竹的回应,她就推门进来。

    一同带回来的,还有唐勤那边准备的证据和供词。

    “你说给我听吧,今天我看了衙门那般的册子一天,现在睁不开眼睛了。”

    绿陶放下了东西,坐在了温清竹的另一边,一边按摩一边道:“严勇章剥削是严重了些,但烟叶的事情,严家也是受害者,而且当初有和尚要在城内建寺庙,也是严勇章否决的。”

    “等等!那件事情不是他儿子严辉和寺庙的人齐了冲突吗?”温清竹睁开了眼睛,好像严勇章隐瞒了什么。

    绿陶沉思道:“根据记录,严勇章最开始是同意的,只是他去了一趟德州休假后,回来似乎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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