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重伤,双手双脚解被砍去,眼睛被挖,舌头被拔,耳朵也被人戳坏。

    温清竹整整抬起头,感觉喉咙有些干:“这是谁的做的?”

    “你继续往下看。”傅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久禾书苑 

    拿着案卷的手有些发抖,温清竹下意识看了看剩下的一摞案卷,平复了好一会,才继续往下看。

    看完之后,温清竹放下了案卷,转头看向苏活:“这些案子你都知道吗?”

    “知道,我虽然请辞,但里面的案子有一半是我请辞之前留下的。”苏活脸上满是凝重,显然他也清楚这些事情。

    温清竹沉默的看着桌面上的案卷,这么多,能摆在和黑济仁一起的案子,都不会是普通人。

    京城这边,能做出这么多事情的人,只有一个人。

    闭了闭眼,平复内心的不安,温清竹终于明白姜德佳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谁也逃不过苛政。

    温清竹担心姜远晗那边有变故,她又想去看看黑济仁,便离宫出去。

    慎刑司后院卧室。

    轻轻推开门,守在床前的妇人便当即转头,看见温清竹的模样时,她连忙起身出来,跪下行礼。

    “参见王妃!”

    温清竹伸手把妇人扶起来,望着这张只在画像中看过的脸,满含歉意的道:“黑夫人,对不起。”

    “王妃不用道歉,而且你来得正好,我有东西要交给你!”黑夫人连忙带着她进入里间。

    停在床前,黑夫人在枕头芯里面好一番摸索。

    温清竹望着床上不成人样的黑济仁,不禁握紧拳头,他是在自己的慎刑司出的事。

    残害他的人手段残忍,不必黑济仁差多少。

    黑夫人拿了一枚碎掉玉佩出来,递给温清竹道:“王妃,这是夫君藏在嘴里的东西,过了好些天我才发现的。”

    结果玉佩碎片一看,温清竹的眼神顿时冷冽:这不是当初温家给温家女儿定制的玉佩吗?

    想了一圈,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的模样。

    温清竹收起玉佩碎片,又问黑夫人:“你刚才说,我来的正好,是什么意思?”

    看着床上的丈夫,黑夫人忍不住的落泪:“其实在夫君出事前,他已经有预感,他那几天很焦急,想给王妃送信,但消息怎么都送不出去,他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忍住心里的悲恸,黑夫人转身抓住温清竹的手腕:“王妃!我不求你给夫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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