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没再思索这事,转身向驿站走去。

    很快,顾安赶回驿站,帮着沈冬等人迅速解决了炎陀教剩余的弟子。

    “情况怎么样?”顾安看着周围互相包扎伤口的镇邪司队员和武府导师弟子,熄灭的烛火已经重新被点燃。

    “情况不是很好,各小旗都有伤亡,我们抓获的那些炎陀教弟子也死伤过半。”沈冬沉声道。

    那些之前抓获的炎陀教弟子,丹田被封,手脚被捆绑,没有丝毫战力。

    而那些杀进来的炎陀教弟子一开始并没有管他们,但当他们发现杜己和方厉都不见了踪影后。

    立马反应过来,向那些被抓获的炎陀教弟子出手。

    若不是沈冬和另外的总旗预先料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那死伤就不止一半了。

    顾安眉头微蹙。

    ‘死伤一半,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知道了,让大家包扎好伤口后,早点休息。”

    顾安说道:“今晚他们失败了应当不会再来,等消息传回炎陀教在炎州的据点,我不知道要多长时间。

    但不论怎么样,接下来我们都要快些赶路,到了御海城就安全了。”

    “是!”

    沈冬得到命令,开始向下方众人传达顾安的命令。

    而另一遍,王越靠在半掩的门边上,看着顾安,目光深邃,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

    两日后的一个夜晚。

    距离南渊城两百多里的地下宫殿中。

    任旭尧面色阴沉的盘坐在蒲团上。

    昨天传来了消息,顾安的队伍已经启程,继续赶往御海城。

    并且在他们歇脚的驿站,发现了打斗的痕迹。

    大怒之下的任旭尧当时就一拍桌子站起,钻出据点,可没飞多远,就瞧见不远处双手环臂的禹绍。

    双方过了两招后,任旭尧知道自己没法战胜禹绍,不得已又退了回来。

    这时,一身红衣的纪凌萱正站在一旁,低声道:“任伯父,还望节哀,当时我也劝过任姐姐,但她说顾安化名的安公子曾经在明苑坊内轻薄过她。

    她想亲自看见顾安死去,所以才跟了过去。”

    说这话的时候,纪凌萱眼角还留下了泪水。

    任旭尧听着胸脯狠狠起伏两下,深吸了口气:“纪侄女,这事不怪你,这一切,都是那个顾安造成的。

    等再过两日,换了薛恪来看守我,我一定要出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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