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

    她咬着粉唇,想了一想,忽似鼓起勇气一般,脑袋微微仰起,很是认真地凝望着他。

    嗓音轻而软糯,“你、你留下来,陪我睡一会儿,好么?”

    “……”

    男饶背脊狠狠地颤了一下。

    他怔了片刻,终是重新回过身来,轻坐到床边。

    “你瞎什么呢?”

    失笑着,使劲地揉了揉那懵懵的脑袋,精致的眉眼微抬,“咱们可还没成亲,不能这样的……”

    “我不是成亲的那种!”

    项星有些郁闷地撇撇嘴,不禁垂下脑袋,腮帮子圆鼓鼓地鼓起。

    “只是很单纯的睡觉而已……”

    她低低地嘟囔,忽又抬起脸,指了指那湿润的软眸儿,和脑袋。

    哼哼着,“你不陪我,你明就会看到一个眼眶发黑,头发掉光光,变成秃驴的我。”

    “……你这都是什么形容。”

    闻言,晏珩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过,倒也不再离开,而是挪到了床头坐着,将家伙继续搂在怀里。

    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嗓音微哑,“这样总可以了吧?”

    虽然,他接下来,可能就没那么好受了……

    “嗯,嗯……”

    可家伙哪里想得到那么多,拼命地往哪温暖的怀里缩着。

    总之……

    她可不要再做那个噩梦了。

    ……

    [……有那么玄乎么?]

    第二,听罢项星的述,鸭鸭却是大惊怪地挑了挑绿豆眼儿,[你是不是白脑补太多苦情生死恋大戏,导致夜有所梦啊?]

    [而且老人家不都梦是反的,不定是晏珩过段日子要发财了把。]

    它没心没肺地嘿嘿笑着。

    可家伙依旧是一脸担忧的模样。

    忽叹了口气:[这个梦,和普通的梦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怎么,它就是那种,那种真实到让我现在都还记忆深刻,想着还会害怕得发抖的那种。]

    着,项星眉头倏地皱起,粉唇紧紧抿着,脸挂上凝重之色。

    [而且,我方才去看了下原主姐姐残留的记忆,发现她从到大,就做过很多类似的梦哦。]

    她掰着指头,一下一下地算起来。

    [比如她有一次,梦见米缸里出现一条蛇,把米全吃完了……结果那一年的稻田果真因为涝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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