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那些注释是哪里来的……这不是我的注释哎!”

    见此景,小家伙不禁顺着它的翅膀指向望去。

    只见某些她看不懂的代码后边,的确做了好几个不会被直接编译出来的注释。

    ——Eagle。

    Eagle,雕。

    又作鸢。

    想到此,项星怔滞了下,旋即猛地想起左砚之前给她说过的,那个所谓的纵火烧山的组织的名字。

    【飞鸢】。

    这……

    她软眸圆瞪,小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

    可是,不对啊。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不会在对手的地盘里,大喇喇地留下个人信息吧?

    这个注释那么浅显明了地指向她自己,这怎么可能?

    想到此,小家伙眉头皱紧,不禁将满眼的问号投送给宫玄越。

    “这次的外来者有那么沙雕?”

    鸭鸭也觉得很有问题,不禁戴上了它的博士帽,双翅抱胸,一脸沉思。

    “这个看上去比爆狼还直白的注释,别说是她自己了,就算是有人要栽赃陷害她,也不会写得那么明显吧。”

    “对,除了我故意这么写,世上不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宫玄越眉首轻扬。

    金棕色的眸眼忽望向月满星河的窗外,眸色渐渐变得深沉,“所以我认为,这个注释,是她在心知我们一定能看懂的情况下,故意写下来的。”

    “……故意告诉我们,她就是始作俑者?”

    闻言,项星面上震惊更甚。

    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问号,“为什么?”

    “这个嘛,”

    宫玄越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没查清楚,不知道。”

    “……”

    小家伙与鸭鸭同时眯起死鱼眼,无语地盯着他。

    得,分明就是他自己猜的。

    “那boss,您……嗯,您要留下来,继续调查这件事嘛?”

    鸭鸭偷偷瞧了一眼项星,又转回鸟脑袋,一脸不安地看向宫玄越,“您老人家这样大喇喇地现身,万一被天道发现了怎么办……”

    “我有大喇喇地现身吗?”

    男人呵笑着,双臂一摊,“我现在姓左名砚,不是么。”

    说着,他眼帘轻垂,懒洋洋地朝那再度一脸憋屈的项星瞧去,笑意更甚。

    “当初,是某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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