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相当的紧迫,舒锦歌也暂时忘记了文致远的事情。

    那天,他们去找文致远了,文致远现在非常的落魄,因为伪造鉴定报告,被文氏告上了法庭,他的母亲居然为了富贵当庭指控了他。

    医院把他开除了,齐敏给他买的房子都被法院以要对当事人赔偿的罪名收了上去,现在,他住在最落魄的贫民窟中,整日酗酒度日。

    当齐天宇带着她去看了文致远之后,她都无法相信,这个人,是曾经那个笑的云淡风轻,高傲的文致远了。

    后来,齐天宇问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游戏中的后遗症去除掉,而他却是傻呵呵的笑着,看着舒锦歌,始终是笑。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反正是两个人去了之后什么都没问出来,他就是笑,再就是喝酒,什么都不说。

    两个人只能直接回来,再然后就是舒小言的婚礼的事情,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了。

    婚礼当天,秦彪的父母急匆匆的赶到,对着舒锦歌说了两句话就眼冒金光的朝着舒小言过去了。

    随后,舒锦歌明白了秦彪那外表看起来粗心,实则非常敏感的性子随了谁了。

    看着秦彪的妈妈抱着舒小言的胳膊只说是好闺女,并且当场就送了好几十万的见面礼,把舒小言搞的都不知所措了。

    秦彪的爸爸和钱进的性子差不多,沉稳许多,也许,这就是这夫妻两个合不来的原因。

    不过,舒小言还是很幸福的,曾经缺失的东西,现在她全都拥有了,人生也算是圆满了。

    只是,意外还是发生了,就在舒锦歌笑着看着结婚典礼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枪声,转而,便见秦彪挡在了舒小言的前面,两个人一起趴在了舞台上,舒锦歌整个人都是蒙的,随后,只觉得脖子后面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舒锦歌是被颠簸醒来的,她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黑漆漆的,她动了一下,发现手被绑着,还不是一般的绳索,而是牛皮筋。

    被绑架了?是谁?她现在的敌人,除了文致远还有谁?

    周围除了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舒锦歌动了一下,便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小锦,一会就好,坚持一下。”

    果然,是文致远。

    “文致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刚才开枪的是你?”

    文致远爱惜的看着舒锦歌,曾经糟乱的头发已经被他梳的一丝不苟,他紧紧的抱着舒锦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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