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坐了下来之后,天皇一脸颓废的看了一眼,身边静静端坐的白虫,轻轻的道了一句:“白虫,我错了么?”
“皇,岂能错?”
“呵呵,你也学的狡诈了。说说吧,你说地为何这般着急?我的那宝贝儿子,为何有如此狠厉?”
“皇,真的要我说么?”
白虫看着带着迷失的天皇,心中也是微微一叹,想到天皇那个嫡子,心中也泛起一道寒意,那小子,真是个狠人,这一点,天皇的确没有说错。
“当然。”
“地要证道,自要融合皇者之血,三皇以及所有皇尊、帝王的血脉,才会使得古人族,只存他一位皇帝,真正可以掌控古人族的皇者,唯一的皇者,这便是他的道。
而,而皇子不同,皇子需要继承你的位,才能掌控更大的权利,他走的是杀伐,欲要诛杀所有的皇尊,所有的帝王,虽与地皇的道不同,但是两者所有的路相同,所以他们才会……”
“勾结在一起。哈哈,我早该想到,道啊?我们古人族就非要证道么?道有什么可证的?只要你强,即便是宇宙原始神,亦是卖你三分面子,谁敢与你为难?何必,何必非要整个头破血流,非要令古人族踏入如此泥潭?”
“皇,有一句话,魏央说的没错。”
“什么?”
“若是跪的久了,也许很难起身了。”
天皇宫之中,一些金银瓷器,纷纷为之炸裂,可见天皇心中并不平静,不过天皇表面依旧毫无波澜,冷冷的看向白虫,许久不曾开口道出一语。
“白虫,你真的相信蚕?”
“嗯?”
许久,天皇直视白虫的顺眼,这般突兀的话语,顿时令白虫为之变色,不仅令白虫心中一恐,没想到他们认为天皇不知,岂不知天皇比谁都清楚。
是,在这古人族的一亩三分地,少有事情能逃过天皇的眼,逃过监天镜的窥探,只要天皇想知道,甚至发生过的事情,他都可以清楚的知晓。
“相信,毕竟蚕神亦是算作我的先祖。”
白虫微微摇首,虽然他是古人族之人,但是身体之中的血脉,的确流淌这一部分蚕的血液,说他是蚕的后代,亦是不为过错。
“那你就选择了变?”
轰然一声,刚刚换了新家具的宫殿,再一次化为破碎,所有的桌椅,以及摆放的瓷器与金银器皿,再一次化为虚无,也只有白虫与天皇座下的椅子,尚可免除这一次的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