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么几个大字。

    待容稣言回过神来,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放在被子上的手掌微微颤栗。

    他真的报仇了吗?

    嗡——

    支离嗡嗡的震动一声。

    容稣言抬眸看去,雪白的骨剑正缓缓转变成红色的骨剑,像是在回应他的问题。

    容稣言看了支离片刻,垂下眼帘,“少主呢?”

    支离将剑尖对准一个方向。

    …

    灵琼坐在亭子里,桌子上摆着银松清露,还有她剪出来的纸人,不过看上去好像都没有成功,都是半成品。

    灵琼估计是烦了,扔下剪刀,伸手拿起旁边的杯子想喝,发现里面是空的。

    她刚想伸手去拿旁边的琉璃瓶,一只手先她一步拿起,往她杯子里添加清露。

    灵琼顺着那双手往上看,瞧见那熟悉,令人心神向往的俊美容貌。

    少年一袭白衣,许是来得匆忙,长发并未束起,显得凌乱。

    身后的皓月高悬,月光投在他身上,既清冷,又朦胧。

    “少主。”

    容稣言叫一声。

    灵琼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容稣言站着让她瞧,隔了好一会儿,小姑娘抿着一口清露,起身,毫无征兆地将人按在桌子上。

    “少主……”

    后面的声音被风吹散了。

    银松清露的气息渡过来,带着无比醉人的酒香。

    …

    星月峰上灯火通明,君决负手走进房间,见灵琼抱着容稣言坐在床边,冷漠无情地走过去。

    容稣言想要起身,被灵琼按着,“别动,你身体还虚着呢。”

    君决:“……”扣一分!

    君决瞪灵琼一眼,也不说话,直接拉着容稣言的手腕把脉。

    君决刚搭上他手腕,眉头就微微蹙气,隔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

    “爹,怎么样?”

    君决没回答灵琼,反而问容稣言,“可感觉身体有哪里不适?”

    容稣言:“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

    容稣言形容不上来,就好像是……身体的经脉血流,都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整个身体都显得沉重。

    君决放下容稣言手腕,吩咐灵琼:“你跟我出来。”说完,也不等灵琼反应,直接出去了。

    “……”

    灵琼不舍地松开自家崽崽,“等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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