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就折了她的纸鸢,现在居然还敢来,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有仪。”

    “主子。”有仪幽灵似的出现在旁边。

    连烬雪把纸鸢捡起来,递给他:“给她送过去。”

    有仪看见纸鸢上的字,略微迟疑:“主子,您不如跟温姑娘出去走走?”

    连烬雪抬眸看他,淡漠的眸子里隐隐有警告。

    有仪赶紧垂下头,“属下多嘴。”

    连烬雪转着轮椅往后面去,有仪赶紧把纸鸢给灵琼送过去。

    小姑娘蹲在岸边,兴味索然的用树枝上绑着的肉,有一下没一下的逗从水里冒出来的食人鱼。

    有仪:“……”

    这玩意她也敢逗!

    有仪装作没看见,“温姑娘,您的纸鸢。”

    灵琼托着下巴,也没起身,侧着头看他手里的纸鸢,语调有点惊讶:“崽……城主居然没掰断?”

    有仪:“……”

    所以您是想城主掰断,还是不想呢?

    灵琼眸子微微亮了不少,“有进步嘛!”上次可是很凶的直接掰断了!现在没掰断不说,还让人给她送回来了,这不是进步是什么!

    今天一小步,来日一大步!

    有仪不知道谁进步了,哪里进步了,也不敢问。

    灵琼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心情极好的把纸鸢拿了回去,拎着树枝打算走了。

    树枝上还绑着肉没吃完,湖里的鱼直接跳了出去,有仪吓一跳,刚想出手。

    小姑娘后面长眼睛似的,扬起手里的树枝往后一挥,正好打中。

    鱼儿砸回水里,肚子朝上,在水面浮了片刻,慢慢沉下去。

    灵琼将树枝扔进水里,偏头冲有仪腼腆的笑一下,然后一蹦一跳的走了。

    有仪:“……”

    以前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位温姑娘乖巧温顺,柔弱可怜的?

    …

    连烬雪第二天又捡到了纸鸢,上面没约他出去,只问他中午吃的什么。

    连烬雪让有仪给她送回去。

    有仪觉得自己主子行为很反常,真不想搭理人,直接不管就是,何必再送回去。

    这不是惹得人家心里惦记吗?

    但连烬雪让做,有仪也只能听命。

    接下来几天,灵琼都往湖心岛放纸鸢,上面写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内容。

    比如问他吃的什么。

    比如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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