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踮着脚瞧他额头上的伤。

    路云木单手搂住她细软的腰身:“小伤。”

    怀里的人丝毫不反感他接触,反而像是习以为常一般,注意力还在他额头上的伤口上,软声软气地哼哼:“那也得处理下,万一感染怎么办?”

    路云木松开她,“嗯。”

    灵琼去拿药箱,拉着他到沙发上坐着,单腿跪在沙发上,先消毒再上药。

    “应该不会留疤……”灵琼整理下路云木头发,盖住那道伤口,双手捧着他的脸:“你爹可真凶,打破相了怎么办。”

    “他很少打我脸,今天是意外。”平时他都会挡,今天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懒得动。

    “他还经常打你?!”小姑娘更气愤了,“这不就是家暴!!”

    路云木:“……”

    路云木不想提他那糟心的亲爹,“你今天怎么找到我的?”

    小楼外面应该有人守着,她进来那么长时间,居然都没人去报信,轻而易举就让他出来了。

    “当然是心有灵犀啦。”小姑娘搭着他肩膀,直接坐到他怀里,冲他俏皮地眨眼。

    “你不愿说就算了。”路云木拽下不太合身的浴袍,“别赖我身上。”

    “……怎么嘛,刚才在车里主动的是我吗?”灵琼不高兴,“抱我一下怎么了?是我抱着不舒服?”

    路云木:“……”

    路云木:“你没洗澡。”

    小姑娘更生气了,“没洗澡我也是香的!”

    “……”

    吼是这么吼,但也从他身上下来,进屋抱着睡衣洗澡去了。

    路云木抽空给自己买了两身衣裳。

    等灵琼洗好出来,路云木已经拿到新衣服换上。

    小姑娘头发也不擦,怕他跑了似的,一溜烟跑过来,把自己塞他怀里:“我是不是香香的。”

    路云木被蹭一身水,心情复杂地揽着人,“你能不能矜持点?”

    “那是什么能吃吗?”矜持对得起爸爸的金钱吗?

    路云木让她把头发擦干。

    小姑娘压根不听,就窝在他怀里叽叽喳喳说别的。

    最后只能由路云木给他擦。

    软绵绵的人儿没骨头似的,白净的脸蛋红扑扑的,清澈的眸子里水光盈盈,这让路云木想起他小时候养的那只猫。

    给它洗完澡后,也是这样懒洋洋躺在他怀里,露出柔软的肚子。

    它的生命脆弱得让人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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