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旁边看热闹的书生旁边。

    他的手背到后面,问:“你等怎不去帮忙?”

    离他最近的书生看看他,发现这老头与寻常人家老头不同,有一种气度。

    便小声说:“读书人怎可行贱事。”

    “另一些人为何去作?”姚崇不高兴了,大家忙,你们看着。

    “他们……他们指望李易给他们白住的房子和白吃的饭。老丈可能不知,那等人每日还需清扫粪便。”

    书生一副瞧不起的样子,透露出优越感。

    姚崇缓缓颔首,迈步走向一歇息喝汤的书生。

    “尔等可累?”姚崇问。

    “回老丈的话,不是很累,平日里也多有劳作。李易贤弟曾言,些许活计作下,可强身健体。”

    “我等照着做,果如李贤弟所道,近些时日,不曾生疾。”

    “况,劳作后,吃饭更香,读书时也能沉下心去。”

    书生抬袖子擦下汗,带着笑容回答。

    姚崇跟着微笑:“听闻你等操牲畜粪便之贱工,不觉腌臜?”

    “任屎尿堆积而不清,才腌臜。觉粪便不好,便清理;觉德行有亏,便改正。不扫蔽日云,何来光明呈?”

    书生说着望天,天上的云在聚集,风也起了。

    他赶紧跑去继续割麦子。

    许是雨前气压低,太闷,姚崇深吸口气,道:“好一个少年东主。养一人必育一人。”

    眼见到晌午,天黑沉沉的,伴随着闪电和雷鸣。

    地里的麦子还有三分之一没收,大家急得饭也不吃了,就喝碗汤,继续拼命。

    一道道排水沟挖出来,把收了的麦子放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拿苫布盖好。

    小孩子们被大孩子带着跑去李易庄子玩,那边房屋和棚子多。

    李易给众人鼓劲:“不要怕淋了雨,生病我给治。剩下的麦子湿了也不怕,我有办法不让小麦发霉发芽。”

    大家听到,果然露出放松的表情。

    似乎李易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说淋了雨的小麦能不发霉、发芽,必然没错。

    “可知怎般施为?”姚崇问家中的小斯。

    他遇到农事,突然想起给麦子脱粒时候的情形,心里堵。

    “老爷,我俩不知道,除非明日天晴,放到外面晾晒。”

    小斯为难,麦子被雨淋了,似乎只有等好天气。

    姚崇摸摸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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