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沈头目不以为意地笑一笑,“一瓶酒三十块,这个没错吧?我得盗取多少瓶,才顶得上我一个月的工资?”

    他咬定了单价,哪怕是此前不见了两箱酒,大不了多赔两箱酒钱,这能值多少?

    关键是你三生酒自身不硬,营销过程中有猫腻,就别怪我趁机占便宜了。

    叶清漪看着他,愣了好一阵,才轻咳一声,“我们公司的库房里,可是有很多酒的,我离开之前,咱们点过数的,我有录像的记录。”

    沈头目笑了起来,“是啊,点过数,你不会以为,我能把你的仓库搬空吧?”

    搬空仓库,他也想啊,但是他心里更清楚,这不现实——近七百箱酒,八千瓶出头,不算酒瓶的重量都有四吨多,怎么可能搬得完?

    他想的是搬走一点货物,手续上再卡一卡,就算将来不能入主三生酒业,但是最少也要完成一个小目标——挣个一千万。

    “你有没有搬空我不知道,”叶清漪轻描淡写地发话,“但是我现在想去清点一下我的货。”

    “这不可能,”沈头目断然拒绝,他倒不是以为,库房里会损失多少东西,关键是——现在贴着封条呢,你就想点货……当我不存在啊?

    可是叶清漪得了机宜,就算不愿意惹事,也知道这一局必胜无疑了,她不能容忍对方的拖延——已经是必胜的局面了,你推迟一阵,没准要再弄出点变数来。

    所以她很干脆地表示,“我不是要求你同意,而是我现在要求去点货,你不在场也无所谓,警察同志们在的……可以做个见证。”

    一个老警察当即就表示反对,“小姑娘你搞错了,我们来这里,是调解纠纷来的……你和税务方面的具体事宜,我们不会参与,这也不是我们的职责。”

    开什么玩笑,各司其职这话,真不是白说的。

    “大叔你想多了,”叶清漪微微一笑,“我现在是怀疑我失窃了……遇到小偷了,总是归警察管的吧?”

    老警察摸一摸下巴,他还是不想掺乎这种破事,“但是你们报警,说的是民事纠纷吧?”

    叶清漪缺乏处理这种事的经验,但是旁边的工人……那经验就多了。

    底层老百姓,谁家还没遇到过点事儿?

    有人说我们补报一个警,不就完了吗?还有人说,这是公权私用,你们警察破了这案子,难道不是很拔份儿吗?更有人说,你们是不是只会欺负老百姓,不敢惩治当官的?

    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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