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帮文人这才敢抬头看。
可问题很清楚,你说的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为找存在感,那两个想找渠道的夫妇举手示意。
说。
关荫让人把话筒拿过去给。
夫人问:“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们要做的事情吗?跟在座各位老师有什么关系呢?”
关荫帮她问道:“跟你家孩子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又有什么关系呢?”
夫人道:“既然关老师提起这个那我不得不说一句,就算当年我们积贫积弱那会好像也没这么限制人才……”
“你可拉倒吧就别提当年了,知道林徽因先生吧?哦,如果你知道,应该不至于说我称林先生为先生而有什么不妥。”关荫道,“先生当年给友人写的信里有这么一句话:我们的祖国正在灾难中,我们不能离开她;假如我们必须死在刺刀或者弹片下,我们要死在祖国的土地上。你也别拿胡先生来糊弄我,我看到的是胡先生的大声呼吁卖力表演之下,林先生彷佛一朵娇弱但很坚强的小花,她没有你们那么通达的念头,所以我也无法有通达的念头,闭上眼睛就当你儿子是大人才。”
他顿了一下才又动情地道:“林先生的四月天里,描述的难道不正是林先生这样的风骨赤诚,而我们应当继承下来的吗?令公子是不是人才我说了不算,礼部说了也不算,人民群众说了才算。麻烦你翻看一下微博,自己心里也该有点逼数,坐下,这不应该有你胡搅蛮缠的份儿。”
关荫看着工作人员把话筒收回来,才重新捡起六论。
他说:“我听到很多文人在网上或者私下都说,真正的强大应该是厚德载物,应该容忍一些‘善意’的批评。且不说这所谓六论算不算善意,更不要说是否属于批评,对于有些人的‘厚德载物论’,我也有一论,叫‘真正的强大,不仅要厚德载物,更要边界清晰’论。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王八蛋们,又不介意用最大的胸怀度量某些人的雄心,但我看到的,只有六论这种泛着世界老贵族们尤其欠缺东风教育的老贵族们的恶臭气味的屁话,又看到我们一些披着人皮藏在队伍的软骨‘清流’‘理中客们’的恶心的陈词滥调。圣人云,以德报德,何以抱怨?各位,不要等着我们群众在前头刺刀见红,你们缩在后头专等抢功,你们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天我们就抢了你们的饭碗砸了你们的铁锅!”
咋?
“他们有六论,美其名曰是他们的文人搞出来的,那么我们的文人呢?吃着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