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碳火早烧没了,你不冷么?身子都抖成这样?”说着又使劲儿拖拽他站起来。

    “凤……染……”隋御的双唇惨白,上下牙齿磕碰在一起,语音都变了调子,“给老子滚出去!”

    原本有几分倦意的凤染,被他这一嗓子给喊精神了。她气急败坏地松开手,把半站不站的隋御再次摔回到地面上。

    “呃……”隋御真想把凤染给宰了,他都快要憋疯,而她只会进来帮倒忙。

    “挨千刀的货!”凤染咬着牙骂道,“你就蜷在这里一晚上好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隋御不语,只把身子蜷缩得更紧。莫非要他对她讲出实情?那太难看了,他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她?

    曾经获得过多少至高无上的荣耀,已在一个下坡接着一个下坡里被狠狠地撕扯开。难道他跌落的还不够彻底?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简直卑微到了极点。

    凤染缓缓蹲下来,轻声道:“你是不是……”她终于知道要往“人有三急”那处想了。

    “不是,滚,求你滚,求求你。”隋御嘶哑地低诉。

    “你等着!”

    凤染起身跑到东耳房前,卧房本就和耳房相联通,可是此刻的水生却睡得太沉。而对隋御来说,那敲门声更加刺耳,犹如耳光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脸上。

    敲门无果,凤染急了,直接跑出卧房,过去大半日,她艰难地提着净桶赶回来。

    她跑得太着急,只穿着单衣,回来时周身俱是凉气。

    “我放在这里,你慢慢的,别急。”又赶紧拖了把圈椅过来,让他能借力撑站起身。

    凤染交代完毕,转身就往外跑,“隋御,我出去了,你有事儿就叫我。”

    照例没有等来隋御的回应,凤染已把房门轻轻阖上。

    一夜无话。

    次日清早,金生和水生终于清醒,看到卧房中的场景均感到诧异。

    两个常随默契地不提半句,不用猜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太了解隋御的性子,“昨晚”就是他的禁忌之语。

    二人把卧房收拾停当,才去床榻边唤隋器起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如旧。只不过,金生已把那几坛金鞭酒藏了起来,确保凤染以后再不会找到。

    隋器莽莽撞撞地跑到隋御身旁,两只眼睛红红的,“爹爹,娘亲生病了,额头滚烫滚烫的。”

    隋御眉心一紧,昨晚……她穿得那样少,就那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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