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撒人的火枪火炮厉害。”

    “即便是再厚的盾牌也能打穿。”

    “但是……”

    李承乾指了指张乃宽道:“我觉得你的脸皮可以和他们的火枪火炮抗衡一下。”

    所谓骂人不带脏字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张乃宽后知后觉,心中顿时升腾起火气来。

    不过很快,他就压下火气,脸上重新浮现出灿烂笑容。

    “殿下谬赞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如果殿下觉得我是胡说八道。”

    “您大可以自己去彻查一下,看看那些百姓会说我张某人一些什么。”

    张乃宽缓缓走向李承乾道:“不过太子殿下,属下有一句话,还是想和你说说。”

    李承乾闻言,挑起眼眉:“想跟我说什么,直说就是。”

    “有些事情。”

    “您做之前,最好还是考虑考虑。”

    张乃宽直直的看着李承乾道:“毕竟您现在还只是储君。”

    “在坐上那个位置之前,一切都还没有定数。”

    “如果这时候出点什么意外,是会丢了先前积攒的大好局面的。”

    “万一因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而丢了一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话显然是在威胁李承乾呢。

    “得不偿失?”

    李承乾仰面大笑出声。

    “张乃宽啊张乃宽。”

    “别的不说,你这玩笑开的到挺有意思。”

    张乃宽轻哼一声:“是不是玩笑,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这个咱们先不聊。”

    李承乾对上了张乃宽的目光,冷声说:“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在我面前狂妄的资本是什么?”

    狂妄的资本是什么?

    张乃宽冷笑一声:“我为大唐卖过命,我为陛下挡过刀。”

    “我也为大唐卖过命。”

    “我也和我父皇并肩作战过。”

    李承乾摊开手道:“你能说几样我没经历过的么?”

    张乃宽怔了怔。

    在大唐活着的这批将领当中,唯一能压制他的只有李孝恭。

    至于张乃宽。

    跟李承乾比军功,他连孙子都算不上。

    李承乾缓缓起身道:“你觉得你为什么能狂?”

    “你觉得,我为什么还让你活着?”

    “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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