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子里的也有镇上的,反正平时跟祝小四不大对付,主要是祝小四这人懒,懒得来事,谁给他好的他就能跟谁跑,也没什么骨气,但架不住生了一副好皮囊,连带着先生都舍不得对他说几句重话,这不就惹了别人的眼吗?

    真的太好笑了,一个童生而已,连考数年都考不过,简直贻笑大方。

    “要是我啊,这么多年都考不上秀才,我早羞愧的投河自尽了!”另一个书生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家中父母省吃俭用供来读书,这束脩的银子交了,却几个月不来私塾,真当自己是文曲星下凡?”

    “哈哈哈哈哈王兄,你还真信什么文曲星下凡的说法啊!那不过是某些人对自己无能的掩饰而已!真要是文曲星,哪能连个小小县试都过不了!”

    几个人嘲讽的那叫一个得意,满心以为祝小四会抓狂,毕竟这家伙之前就禁不起别人戏弄,谁要是说他一句坏话,他脸涨红半天都不知该如何反击,同窗们便渐渐都喜欢上戏弄他。

    谁知祝星渊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便从他们身边经过,使得三人的笑脸尴尬地僵在了脸上,半天没有变化。

    这人家理会他们,他们觉得对方沉不住气,人家不理会了,他们又觉得没面子了。

    “喂,祝星渊!”

    祝星渊充耳不闻,像是这样的诋毁,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如果每次都要为此愤怒伤心,他早不必活了。

    至于动怒,也不至于,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完没必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只是,倘若他的大小姐在,定然是会护着他的。于是祝星渊慢悠悠回过头道“你们应该庆幸今天只我一个人来。”

    弄得三人面面相觑,没搞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两天后,县试即将开始,这三人才搞明白祝星渊那天说得是什么意思,原来这人考个县试都要把媳妇带在身边!

    王姓书生嘴巴比较贱,见祝星渊与那戴着面纱的女子难分难舍,遂嘲笑道“祝兄,好男儿志在四方,既祝兄舍不得家中娇妻,连县试都要带着,怎么不把家中老娘也一起带着?这样既有人红袖添香,也有人给洗衣做饭,岂不美哉?”

    祝星渊眼神一冷,旁人说他是无所谓,可说玲珑万万不行。

    玲珑却不让他开口,而是笑吟吟道“这位兄台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怕是要遭难,我劝兄台离水远一点。”

    王姓书生脸都黑了“祝兄!我是好心劝告,祝兄这娘子倒是生了张不饶人的嘴!”

    玲珑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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