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想不想?想要!但是……

    伊牧用实际行动告诉北门麟,没有但是。

    北门牧跟个妖精似的,就坐在那里,用两只脚,将他弄得欲、火、焚身。

    等到他抓住伊牧的脚,躬身发泄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候的事。

    他的裤子间湿漉漉的,伊牧的脚上也是。

    “弄疼我了,放手。”

    伊牧的脚踝都要被北门麟捏碎了,天知道这男人力气有多大。

    北门麟才不放开他,他被弄得这么狼狈,拜北门牧所赐。

    “敢招惹我,现在知道害怕了?”

    伊牧才不怕他,他毫不客气的用脚去蹬北门麟的手。

    “放开!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还不高兴?”

    北门麟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下颚线绷紧,是真生气了。

    “你以为我找你来,就是为了那档子事?”

    伊牧抬起下巴,做出明明很受伤,但硬是不服输的高傲。

    “难道不是吗?”

    北门麟盯着他看了半响,将他扑倒在软塌上。

    “边关放行的守城部押送至京,严刑拷打,已经逼问出了幕后主使是谁,皇上难道不想知道是谁?”

    伊牧伸脚踹了他一下:“你下去。还能是谁,不就是信阳候?”你的亲生父亲。

    北门麟跟所有人一样,以为伊牧只是一个沉溺后宫的昏庸皇帝。

    现在看来,他并不是一个糊涂虫。

    至少这朝野上下,直到现在,都没人会怀疑,对宿风赤胆忠心,鞠躬尽瘁的信阳候,会是叛国贼。

    “皇上准备怎么处置他?”

    伊牧还没想好,北门麟虽然恨极了信阳候,但他们两个毕竟是父子至亲。

    叛国是大罪,伊牧处死信阳候也不为过,但他还要考虑到北门麟的心情。

    北门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面露凶狠,冷冷一笑。

    “叛国可是重罪,希望皇上不要顾虑太多,最好当着百姓们的面处以极刑,让他死后也招人唾骂。”

    北门麟这么恨信阳候,不是没有道理。

    当年信阳候作为和亲的使节,送公主到匈奴和亲,认识了北门麟的母亲,两人一见钟情,私定终生。

    可是好景不长,和亲团将要回国。

    北门麟的母亲想随信仰候——那时候他还不是信阳候,只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子弟,回宿风国定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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