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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盛朝将伊牧放在床上,先用净颜术将伊牧身上的草屑和泥灰给摘干净,然后拿下他身上的白色长袍,欺身压下去。

    三年多了,伊牧没有一天不想着这个男人,想念他温柔的眉眼,在床上时狂野的律动。

    可是此刻,他面对这个人,突然从心底感觉到害怕。

    宴盛朝是他的爱人,也像他的哥哥,还像爸爸一样的照顾他。

    他是伊牧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他温柔体贴,稳重自持,宠爱伊牧入骨。

    可那都是从前,现在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眉眼中尽是阴霾,眼睛通红,下颚线绷紧,伪装了一路的温柔,在此刻,分崩瓦解。

    宴盛朝用一只手,解开伊牧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

    伊牧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他从来都没这么害怕过宴盛朝。

    在扣子被解开后,伊牧抓住宴盛朝的手,用温润的眼睛看向他的爱人。

    “宴盛朝,你别生气好不好?”

    宴盛朝深吸一口气,好像在压抑自己的怒气,扭出一个笑,“你忘了,该叫我什么?”

    伊牧耳朵红起来,将他的手指绕成一团麻花,小声的叫:“阿朝。”

    他话音未落,男人的唇已经印了上来,清新的薄荷,有点凉凉的感觉,窜入鼻尖,一如既往的迷人。

    伊牧动情的环住他的脖子,热切的讨好着宴盛朝,希望他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

    他还是太嫩了,试想哪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能心平气和,除非他不爱那个人。

    而宴盛朝,爱伊牧爱到了骨子里。

    假使他能狠下心,会把伊牧吞进肚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可他舍不得,所以他宠着伊牧,把他宠上天。

    他只离开了半年多一点,精心呵护的花朵,就被亲弟弟给拱了,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怒。

    他不能杀了宴盛舟,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而伊牧这个轻而易举就被人拐走的小混蛋,也得受到应有的惩罚。

    修长的手指顺着裤子的边缘移下去,宴盛朝摁住伊牧企图挣扎的身体,以吻封住他的口,脱下他的裤子。

    很疼,疼得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那地方已经将近半个月没用过了,宴盛舟总是不节制,一次伊牧那里肿了两天,疼得他看见宴盛舟就喊禽兽。

    宴盛舟虽然混蛋,但还是心疼伊牧的,他说不做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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