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场误会,快住手。”
胡天覃像提着一包大米,将那夫子提溜起来,举到院子面前。
“这混账之前羞辱孩子,你叫他自己说,看他该不该打。”
夫子想动用了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辩解。
可身前是一身蛮力的铁匠,左边站着的男人也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事情经过说了,这个时候仿佛突然长了脑子,说自己一时糊涂了,责骂孩子,是错误的。
伊牧坚持要给他孩子们赔不是,院长笑着打太极。
“左右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不用那么认真吧。”
伊牧的凤眼看过去,丝丝凉凉的,仿若冬日的雨滴打在脸上,尖锐非常。
“我说院长你长得像癞蛤蟆,大眼泡,还龅牙,怎么看怎么丑,您高不高兴?”
院长被他噎的讲不出话来,想不到一向平淡视人的青墨公子会有这么毒舌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