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毫不内敛,骨子里都透着一种不安于室的嚣张。

    都能让人升起一种——

    想要彻底控制的欲求。

    只是舒婉仪如斯貌美,不知舒乐……

    周绥垂着眼,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对面的人。

    舒乐的神色已经有些恍惚,不愧是二十年的陈酒,从嗓子眼一直辣到肚子里,火烧火燎的。

    要说他的酒量,那就是酒吧撩人专用酒量——只能和漂亮小姐姐或者软糯的小哥哥喝喝小酒,喝快了喝猛了立马就倒。

    于是没过一会儿,舒乐就开始晕了。

    面前的五盘菜变成了十盘,面前的一个周绥也变成了两个。

    舒乐实在怕自己万一耍起酒疯在把周绥这样这样那样样,或者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在周绥的屁股上把昨天的仇报回来——

    于是只能努力掐自己。

    舒家在周绥眼中早就是一根深扎进去的刺,舒乐千不能万不能再亲手推这一下,他咬了咬舌尖,手指掐紧,总算是将神志掐了一点回来。

    借着这片刻的清明,舒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跟周绥告辞。

    本就酒量不行,农家的酒上劲儿又快,舒乐一个没站好,直直便向小皇帝身上扑了过去。

    周绥好整以暇的看着舒乐朝自己扑了过来,既没有躲也没有发怒,反而将摆在中央的桌子向外推了推,防止那张碍事的桌子挡到跌下来的人。

    舒乐直直摔进了周绥怀里。

    他懵了片刻,下意识抬头瞅了周绥一眼,见小皇帝似乎没生气,赶忙又往起来站,边站边道:“臣死罪——”

    周绥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眼底的神色一点点转深。

    那人正跌在他双膝之间的位置,因为喝了酒,身子失了些力气,必须得靠着他才能支撑。

    而此时舒乐抬起头,虽面具遮挡看不清面色,却能看清他嘴角还有些未尽的酒液,唇色也因为喝了酒更显明艳。

    眼中皆是茫然,带着迷迷蒙蒙的湿气,显得有些委屈。

    真是一个,很好的姿势。

    周绥甚至笑了笑,也不伸手去扶舒乐,只开口问道:“你为何死罪?”

    舒乐想了想,勉勉强强回想起一条律法来:“臣……圣前行仪不端……死罪……”

    周绥喉结一滚,半晌后才沉着声音道:“朕免你死罪,罚你戴罪立功。”

    舒乐扶着玉撵上的座椅保持平衡,大着舌头问:“如何,如何戴罪立功?还请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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