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所谓的半夜刺杀舒小将军也并非真实,将军恰巧有几个旧部与奴才关系不错,他们告诉奴才——”

    周绥面上的惊讶已经被压了下去,心里却完静不下来:“告诉你什么?”

    “他们说,那名军师是用药迷晕了舒小将军,想借此机会行夫妻之事……然后将人俘去胡人之地,关他起来……过,过二人之日。”

    周绥:“……”

    周绥猝不及防的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咳嗽了好几声才缓缓道:“此事,可真?”

    福压低了声音:“回避下,舒家亲军中有陛下的心腹,此事定假不了。”

    周绥坐在桌前,只觉得心里的感觉奇怪极了,像是万般推拒,又像是有一只无法抵抗的凶兽马上就要脱缰而出。

    坐了半晌,周绥才将面前的骨瓷杯端起喝了一口,面色不太自然的问道:“男人之间,也可行夫妻之事?”

    福还在旁边候着,面上飞快的滑过一丝了然之色,恭敬跪下道:“回陛下,男子之间也可行此事,之事陛下不好此道,自然不知。”

    似乎怕周绥不信,福还进一步悄声道:“其实先帝也曾在后宫中豢养男宠,并且据古书籍载……滋味应该,甚是不错。”

    周绥:“朕知晓了,你且退下吧。”

    福功成身退的下去了。

    周绥喝完了两杯茶,发现自己心头还是挠得不行,像是被搔到了痒处,必须得有人亲自来解了这痒,他才能舒服。

    又灌了一口凉茶,周绥将瓷杯往桌上一放,站了起来,在营帐里转了两圈。

    转到第三圈时,他一撩门帘,发现刚刚已经熄了灯火的舒乐帐中竟然又亮了起来。

    周绥喊来福,咬牙切齿的道:“大半夜舒乐不睡觉,干什么呢?”

    福其实刚刚从舒乐帐中凑完热闹,默默的插了一刀:“回陛下,昨日那两名被解救的少女您可还记得?舒将军正看她们跳舞呢。”

    周绥:???

    舒乐从高高的宫墙上爬下去时,小侍卫就一手捧着舒乐正三品的官帽,一手下意识托着,像是生怕舒乐摔了。

    舒乐两脚落地,不客气的推开了侍卫的手,一撇嘴道:“去去去,冬青,我有这么弱不禁风吗?”

    小侍卫满脸忧心忡忡,捧着官帽亦步亦趋走在舒乐后面:“您明天还要上朝吗?今天有好几位娘娘来拜访您。”

    舒乐扭过头兴致勃勃道:“都有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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